【Kingsman】As a matter of course

標題：As a matter of course

配對：Harry / Eggsy

分級：NC-17

寫在前面：

這是在前輩家裡看到的跟風遊戲「H大雜燴」，每個項目抽一支籤，然後寫一篇文把這些項目都串起來。

我抽到的是：奇幻、旅館、綑綁、文具、背後位、69、鴛鴦浴。

那麼以下。

門板碰一聲大開，颳進來的暴風雪呼地撲熄了室內每一支蠟燭，原本昏昏欲睡的旅店老闆嚇得從搖椅彈起來，緊抓住藏在櫃檯底下的木棍，護在身前，兩手卻抖個不停。

從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色中閃出兩道高大的人影，他們的長靴上結滿冰霜，他們的臉被旅行斗篷的陰影遮蔽，唯一可見的就是他們腰間繫的一柄長劍，漆黑的劍鞘上有個「K」的紋飾，閃現令人不寒而慄的冷光。

就連見多識廣的旅店老闆都打著哆嗦，勉強擠出聲音：「兩──兩位有何貴幹？」

其中一個人拉下帽兜，出乎意料，他是位看來身分相當尊貴的男人，擁有一雙溫和、沉靜而充滿智慧的褐眼。

「先生，我們需要一間廂房過夜。」男人將一袋裝得鼓鼓的金幣輕放在櫃檯上，散發出的光芒比方才的燭光還要耀眼。他帶著禮貌的微笑，可是眼裡沒有一絲暖意，「我們不需要食物，只希望好好休息，不要被打擾，也不想張揚……您可以瞭解我的意思吧？」

「是、是的，當然！這裡請……北廂房相當安靜……」老闆手忙腳亂點上蠟燭，挪動他那顆大肚腩，帶領兩人穿越狹窄的長廊和樓梯，來到位於旅店最深處的房間。

「這是鑰匙，」老闆遞給男人一把黃銅鑰匙。

「謝謝。」他簡短地說。

老闆用力點頭，然後以他所能夠最快的速度，拖著沉重的身軀離開，一階一階的木梯吱嘎作響，漸漸遠去。

男人推開房間門，讓另一個人先進入才跟上。他帶上門，沒使用鑰匙，反而握住門把，低聲唸了幾句咒語，門鎖喀地一聲就鎖死了。

「這見鬼的爛天氣。」先進門的人一把扯下斗篷，是個青年，但他扁著嘴抱怨的模樣實在像個小孩。

「禮貌，Eggsy。」男人隨口提醒，他從容卸下裝束，接著朝壁爐彈了下手指，火立刻燒得旺盛，房裡的空氣很快變暖。

「哇！」Eggsy驚嘆，湊到火爐邊取暖，「Harry，你太棒了。」

「你很快也會學到這些。」Harry說。

在這片大地的北方，越過高山和深海，有個傳說中的王國，相當強大富庶，能夠庇護一切生靈，驅逐所有邪惡。

這個國家擁戴一位仁慈而智慧的明君，他們尊稱國王為「亞瑟」，並且有一位掌握世界所有知識的智者魔法師「Merlin」和十二位具備一切勇氣與美德的騎士，忠心地守護著他們的王以及這片土地。

而Harry，這位在暴風雪夜裡旅行的男人，正是騎士「加拉哈德」。年輕的Eggsy則是見習騎士，Harry的學生。

Eggsy在房間四周佈下保護的咒語。而Harry坐到桌前，手腕一轉，憑空變出羽毛筆和羊皮紙，流利寫下短信。「JB，」他喊，那是Eggsy的差使，是隻哈巴狗模樣的精靈，從Eggsy的斗篷口袋裡跳出來，乖乖坐在Harry跟前。「JB，幫我送個信給Merlin好嗎？」JB用力搖尾巴，咬起信捲。「好孩子。」Harry拍拍牠的頭，JB一溜煙就竄出窗外了。

「你寫給Merlin什麼訊息？」

「我告訴他我們目前所在的位置，請他確定我們的方向並沒有迷失。」Harry回答。

Harry與Eggsy這趟旅行是為了尋找Eggsy的「坐騎」。

國王亞瑟乘坐馬車；至於每一位騎士都有各自的坐騎，不盡相同，但多少與騎士本身的性格相關。比方說雪山的灰狼之王願意為性格沉默冷靜的騎士帕西佛服務；而與Eggsy同期的訓練生女孩Roxy，她有懼高症但夥伴卻是一隻飛得特別高的巨鷹。

在這群孩子接受進入騎士團的最終試驗之前，會由自己的導師陪同，依循Merlin指示的方向尋找他們坐騎，這可以說是他們的第一項任務。每位騎士和他們的坐騎之間都有段精彩的故事，有不少人就聽說當年待過騎士團的魔法師Merlin降服了一隻到處噴火作亂、霸佔人民財寶的飛龍為坐騎。

「我還是很想知道Merlin騎龍的故事到底是不是真的。」Eggsy吃吃竊笑，有些不厚道的傳說是：Merlin的頭髮在與噴火龍搏鬥的時候……

「你可以回去以後親自聽他講述這段故事。」

「去問他的話應該會被宰掉吧。」

「Merlin不是那麼小心眼的人，他頂多在你身上下個詛咒罷了。」

「別認真，Eggsy，我開玩笑的。」

想到那位皮笑肉不笑命令他們跳懸崖否則就剝掉頭皮的魔法師……青年乾笑兩聲，繼續繞著房間施咒。

「Harry，這裡有個石頭砌成的浴池！」Eggsy興奮地回報。

Harry放下地圖。

「我幫你準備熱水。」Eggsy對著浴池低聲唸起咒語，雙手對著浴池揮動，一眨眼，池子就注滿冒著蒸氣的溫泉水。

「做得不錯，Eggsy。」Harry點點頭，「是的，使用水系的咒語就應該優雅。」

Eggsy得意得滿臉發光，只要有Harry的稱讚他就能恢復精神。

「時間也不早了，我們盡快盥洗後休息，明天還有大段路要走。」Harry說，開始脫下衣物。

Eggsy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他跟Harry獨處一室。

意識到這代表浴室只有一個、床只有一張而且空間也就那麼點大，Eggsy倏地滿臉通紅，並突然對自己的腳尖產生了莫大的興趣，他不敢抬頭，耳邊傳來衣物摩擦的細微聲響令他頓時口乾舌燥。他支支吾吾地：「噢……你先吧……我想我該……」

「這些水足夠我們一起洗。」Harry說。

雖然沒有看到Harry的表情，但光是聽聲音就知道Harry絕對在偷笑──狡猾！老狐狸！比Merlin還奸詐！Eggsy懊惱地咬著下唇，偏偏他又奮不顧身跳進這麼明顯的陷阱裡。

「……好。」

＊

Eggsy縮著手腳浸在浴池一角。

「沐浴應該讓人放鬆。」

「沒關係啦我喜歡這樣。」

「你這樣像顆水煮蛋。」

Eggsy連耳殼都紅得發亮。

Harry嘆口氣，輕彈了下手指。

「HARRY！」

被魔法拉向Harry，Eggsy嚇了一大跳，失去重心往水裡栽，嗆得咳個不停。

Harry的手指輕輕往Eggsy喉頭一抹。

「好點了？」

Eggsy僵硬地點頭，好像Harry給他下的是噤言咒。

心跳焦躁地加速，呼吸急促不受控制，比Merlin要他們潛到湖底去和水怪搏鬥還刺激──天殺的不過就泡個澡而已！Eggsy拚命想甩開亂七八糟的念頭，可惜效果不大，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大概就是在形容這情況吧……感到無奈之後是放棄掙扎，打從一年多前成為見習騎士開始，就一直仰慕著Harry的背影並奮力追逐。在這過程中從心底深處滋長的幽微情愫，漸漸茁壯成Eggsy勇敢面對所有挑戰的支柱，好不容易到了現在第一次與Harry並肩同行，簡直夢寐以求，像一場特別美好的幻術……

「我可不是假的喔。」

「欸？」

Harry冷靜地說：「你知道我們都會讀心術吧。」

就算不需要讀心術也看得透那小子腦袋裡在想些什麼。Harry記得Merlin不只一次警告過：好好教教他別把情緒都放在臉上，找死啊。

所以說，這小子自以為的暗戀，其實當事人（還有其他不是那麼相干的人）早就知道了。

「……我不要回去了。你就讓我淹死在這裡吧。我不要再看到Merlin了。」

「Eggsy。」Harry又氣又好笑。

「你也是。我也不想看到你了。」

「……Eggsy。」

「對不起。其實我還是想再看到你的。」

你不生氣嗎？Eggsy囁嚅著問。我喜歡你的事情……

Harry沒有回答，不過他給了Eggsy一個吻。

他們的吻延續到了床榻，還沒擦乾身體的Eggsy因為冷而縮起肩膀，Harry笑著比劃了一個手勢。「哇噢Harry，你真的很厲害。」青年摸摸自己彷彿被陽光曬過一樣蓬鬆的頭髮，滿臉崇拜地說。

「我希望我能讓你覺得厲害的還有其他長處。」

「……我都不知道原來你的個性也滿輕浮的。」

「那麼我還有很多可以讓你感到驚訝的。」

Harry扣住Eggsy的後腦，將他壓向自己也加深了親吻的力道。Eggsy的舌頭探入Harry口中、品嘗他想像已久的滋味，本能地取悅彼此。

Harry讓男孩恣意享受了一會兒後先結束這個吻，拇指溫柔地摩擦他濕潤的下唇。Eggsy顯然不滿足，他殷切地望著Harry。

年長的男人打了個稍嫌花俏的手勢，讓Eggsy像個小女孩般笑了出來，變出一條深藍色手巾，Eggsy認出那是Harry平時慣用的。

「你相信我嗎？」

Eggsy堅定地點頭。

接著那條手巾矇住Eggsy的眼睛。被奪走視力的瞬間換來的是敏銳的嗅覺，Eggsy聞到淡淡的薰香、紅酒和皮革的氣味，令他同時想起Harry的護手、胸甲、腰帶和長靴，英挺的男人的模樣躍然於腦海。

還有聽力。

「我要你想像我接下來會做些什麼。」

Eggsy一凜。

原本覆在身上的溫度和重量突然消失，他很清楚Harry還在室內……但想到自己赤裸著身體、單獨躺在床上，毫無保留地暴露，Eggsy不免緊張。

突然自己的陽具被含住。

Eggsy溢出介於驚呼和愉悅的呻吟。

原本就滴著水珠的頂端在對方的口腔裡變得完全濕潤，滑溜的觸感讓Eggsy升起一股既羞恥又興奮的快感，他的下腹緊繃，陽具勃發而且輕微地抽動著。他的囊球變得沉重火熱，被深深吸吮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就這樣因為心跳過快死掉也很應該。

他害怕太清楚去想像Harry跪在他的腿間撫慰他的景象，那或許會讓他克制不住高潮。

「Harry……」

「是的，Eggsy？」

「我可以也舔你的嗎？」

於是他們換了個姿勢。Eggsy趴跪在Harry上方，他的唇舌正努力服侍Harry而Harry靠坐在床頭好整以暇地愛撫Eggsy的下身。

他首先緩緩揉捏緊實的臀瓣，那跟按摩差不了多少，Eggsy很享受，還有後腰和大腿內側，Harry的手指真的帶有魔法，Eggsy微笑著發出懶洋洋的、撒嬌的鼻哼。然後Harry勾了下手指，擱在書桌上的羽毛筆飛過來，他拿柔軟的羽毛端搔弄同樣柔軟的前端，惹得Eggsy吃吃傻笑。

「你的興趣滿惡劣的。」

「不過你也挺喜歡的。」

Harry說得沒錯，從鈴口泌出的汁液已經打濕羽毛，當Harry移開羽毛筆的時候，兩者之間牽出一線淫靡的銀絲。

另一方面，Eggsy低下頭，聞到和手巾一樣的薰香和皮革，可是氣味比較濃厚，還有沐浴過的溫熱的清香，他摸索著握住胯間硬挺的陽具，手背和臉頰擦過服貼的恥毛，果然是Harry，對一切小細節都要求嚴格，Eggsy竊笑，或許下一次他可以讓Harry幫他剃除？他敢打賭Harry會喜歡他展現光滑白皙的肌膚。

Eggsy銜住Harry，捲動舌頭舔舐鈴口，雙手環著柱身上下撫摸。可是說真的，他一點概念都沒有，舌面總是被過於粗大的男器阻擋無法靈活移動，這使他有些受挫，他很確定這麼拙劣的技巧不可能讓男人愉快……

可是接下來，Harry竟然舔他的穴口！從會陰直到穴口留下一條明顯的水痕，敏感的穴洞未經人事，突然被男人的舌頭侵入玩弄，陰莖根部和囊球則受到惡意搓揉──Eggsy的腰腿瞬間發軟──Harry穩穩托住Eggsy的腰。

這太──該死──Eggsy不得不放開口中的陽具轉而咬住自己的手背只為堵住尖叫。

然後他可恥地射精了。溫熱白濁的的液體灑在自己的胸腹之間，又慢慢滴落在Harry身上。

Harry也愣住了。「……噢。抱歉。」

Harry強忍著笑好不容易才把他的男孩從床腳哄回來，解開男孩臉上的手巾，不意外看見他眼眶含淚，一半出自於生理反應一半是因為害羞。

Eggsy通紅的臉深深埋進交疊的手臂裡，「媽的。我的名譽都被你毀了。」他的聲音悶悶的。

「可是，我很高興你因為我而高潮。」Harry裝得無辜又無害，Eggsy本來準備飆出來的狠話全硬生生吞回去了。「那代表我讓你感到舒服，對嗎？」

「低級。變態。你有病。比Merlin還魔王。」

「在床上的時候還喊別人的名字很失禮。」

「那就把我操到講不出話來。」

「貿然向未知的敵人下戰帖是很危險的。」

Eggsy的舌尖慢條斯理地滑過Harry的下唇，「我願意冒這個險。」

Harry最後老實地用手指為Eggsy拓張，他的男孩比他所想像的還要純情，有那麼一秒Harry幾乎要反省剛剛自己的作為是不是真的太過份了？可是在見到Eggsy這麼可愛的反應後他又覺得一切都是可以被原諒的。

他已經用上了三指，Eggsy也漸漸習慣被進入的感覺，後穴變得柔軟、濕潤。Eggsy側躺著，稍微回過頭望著在他背後的Harry，淚濕的雙眼、玫瑰色的臉頰和微啟的雙唇都相當誘人。「進來，」Eggsy費力地說。

「或許再一下子？我們沒有潤滑液輔助，而且你是第一次，所以……」

「你、現在就、給我、插進來。」Eggsy咬著牙，很不甘願似地：「……再給你亂搞下去，我又要丟臉了。」

Harry苦笑著滿足男孩的要求。

當他進入時還是不免弄痛了Eggsy，他沒疏忽Eggsy刻意壓制的低呼和皺起的眉頭。這種痛楚和訓練或出任務時受傷的疼痛不相同，就生理而言，這或許不算什麼；但是在心理層面，Harry不得不想到，身為雌伏的那一方，Eggsy始終需要時間接受吧。

「Harry。」男孩突然開口。

「怎麼了？還是很不舒服嗎？」

「我愛你。」Eggsy說。「順帶一提，我只想也只會跟你上床而已。」

「我不知道你確實在想什麼，可是我猜那大概是不重要的無聊事……你要是這時候分心，我等下真的會跟你幹一架。」

「不用那麼小心翼翼怕我受傷，你知道我的，我就是個──」

Eggsy的話沒說完。

Harry從背後緊緊環抱住Eggsy。

Eggsy笑了。

「我為我的失態和失禮道歉，Eggsy，」Harry愛憐地親吻Eggsy的額角和後頸。「不過你的確太緊繃了，放輕鬆。」

「我──在──努力，」Eggsy翻了個白眼，「是你的太大！」

「這種時候說這種話，只會火上加油。」

「這是事實！誠實是騎士的美德──HARRY！」

「我叫你不用小心翼翼不是叫你──幹！」

「你個性真的很差勁──等、不要……啊……等一下！Harry！」

「嗯……天啊……拜託，對不起，剛剛是我太囂張……不要這樣、Harry……求你……慢、一點……」

「天啊……」

「Harry……Harry……Harry……」

「我就在這裡，Eggsy，我會一直在這裡。」

＊

Harry重新往浴池注滿水，確定水溫適中後才把裹在被單裡的Eggsy抱來、放進浴池。

「……我真的覺得有東西還在裡面。而且是很裡面。」Eggsy不安分地動了動，小聲抱怨，「你到底是……」

Harry揉揉眉心，嘆氣：「拜託，這時候別再講這些話了。我們今晚真的得休息了。」

「幹嘛──這樣就讓你受不了了？」Eggsy的聲音有點沙啞，但他還是笑得不知天高地厚。

「Eggsy。」

「好啦我閉嘴。」

「Harry，你覺得我的坐騎會是什麼生物？」

「我相信是很善良純潔，並具有強大力量的生物。」

「哇噢。我的評價有這麼高？」

「你當然是。」

「嘿Harry？」

「是的，Eggsy？」

「你對我的評價一直都那麼好嗎？」

「你表現得一向很優秀。」

「其實你也早就偷偷喜歡我了對不對。」

「……」

「說嘛──對不對？」

「Harry──」

「Ha──rry──」

「EGGSY。」

「好啦我閉嘴。」

＊

「加拉哈德，Eggsy，你們比預定回到城堡的時間還遲到好久。」Merlin問，「遇到了什麼狀況嗎？」

「呃。」這對師徒尷尬地互看一眼。

「我們確實在預計的時間內到達密林。」

「是的。」

「也找到了坐騎。」

「很好。然後呢？」

「我們在與對方溝通的過程出了一點問題。」

「呃，」Eggsy侷促地說，「我的坐騎是匹獨角獸。」

Merlin挑眉，通常他的臉上不會有任何表情的。

獨角獸，有奇異的魔力，是純潔善良的化身。

通常只被處女的體香吸引才會現身。

純潔。處女。

想通了什麼事，魔法師給了師徒倆一個燦爛得令人發毛的笑容。

「雖然遲到，不過也不算太嚴重的失誤。再說，加拉哈德──」Merlin向老友投以一個意味深遠的眼神，「──就是有愛遲到的小毛病。所以這筆帳也不能算在你頭上。恭喜你合格了，Eggsy。」

「我合格了？好棒！Harry，我通過了！」Eggsy興奮得又跳又叫，「謝啦Merlin──我是說，謝謝。我可以去跟Roxy說嗎？我答應她會告訴她我的坐騎是什麼生物的。」

「是的，你可以告訴她。」

「那我們晚點見，拜啦Harry。拜Merlin。」

這小鬼橫看豎看哪一點值得獨角獸為他服務啊？Merlin腹誹。

還有你，到底看上這小鬼哪一點啊？Merlin瞟了老友一眼。

Harry淺笑，沒說話；Merlin也不是真的需要聽到回答，他反正多少知道答案了。

他難得露出一個真心的微笑。

他可是無所不知的魔法師啊。

後記：

1.      我真的寫完了！我真的寫完了！我真的寫完了！（放炮）

2.      抽到「奇幻」的瞬間立刻想到獨角獸究竟XD害我題目好想要用unicorn啊啊啊（笑炸）

3.      不過說真的，本意只是要寫H文而已，反而題目我想最久Orz|||

4.      順帶一提，前任蘭斯洛特的坐騎是大角鹿，還要配紅酒XD（欸等等不要亂入）

5.      然後反正Merlin屠過龍那就讓他的坐騎是龍好了，而且是Smaug～（大笑）

6.      我喜歡Harry跟Eggsy吵吵這種沒營養的架（笑）Harry會莫名奇妙地在小細節上鑽牛角尖是一定要的；Eggsy雖然可以在重點時刻解開Harry的心結不過大多數時候他就是個Harry又氣又愛的小麻煩。

7.      好久沒老老實實寫文了，真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