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HOOM 3】修羅

題：修羅

配對：Sahir / Samar

分級：NC-17

文中部分貶義詞非種族歧視，純屬故事內容需要。如造成閱讀者的不快，請多加包涵。

然後，這是Keisuke D.H殿之前說過想看的強●文……（艸\\\）

可、是！

對不嘰這篇文他還沒生完他卡在一半！！！（不要講得那麼恐怖=”=）

他卡文。不是凱文。是天殺的卡文。（夠了）

離開孤兒院後，兄弟倆加入了一個密西根旅行馬戲團，但團長沒什麼眼光，始終認為他們的把戲上不了檯面，只讓Sahir跑跑龍套；而整天扮成小丑「沉默查理」的Samar就更不用說了，他被團長當個插科打諢、甚至是吃閒飯的。不引人注目、保持低調對他們來講是好事，可是賺不了錢對Sahir來說卻是一大困擾。

Sahir每個月裡不定期的幾天會在酒吧表演；當然不是馬戲表演，而是艷舞。與馬戲團的舞蹈相比，在酒吧演出輕鬆許多，但進帳的小費更加可觀。Sahir需要錢，除了維持自己和Samar的生活以外，還得為了日後向銀行的復仇作準備。

Sahir的舞很快成為最熱門的秀，他的舞碼叫做「困獸之鬥」，酒吧特地為他打造一個巨大的鐵籠，他就在籠子裡表演，偶爾戴上手銬、頸鍊或腳鐐，僅穿著一件黑色貼身的褻褲，而以Mehndi（印度紋身）覆蓋全身包括臉龐，那姿態激起人們對異國神祇的綺想，人類的軀體包藏了野獸的靈魂，既情色又聖潔、陽剛卻不失嫵媚，無論男人女人，統統成為Sahir的俘虜，他們爭相從籠子的縫隙間塞入鈔票，大把大把的，Sahir這頭猛獸就在綠色鈔票鋪成的草原舞蹈，鈔票累積得越多，他的舞越狂野、越性感、越挑逗。

而罪惡橫流的地方會吸引噬血的土狼。

人們看到渾身佈滿黑色圖騰的Sahir被鐵鍊纏縛著緩緩降落，垂死掙扎似的那情景有如墮天。紅銅色的牢籠閃動著肉慾的光芒，他像誤入陷阱的野獸，被眾人的慾望吞沒，妖嬈地扭動身軀，眼波流轉彷彿正經歷高潮──這群人，以為自己已經見識過夠多好東西了，卻被眼前的景象燃起前所未有的邪念，他們貪婪地盯著Sahir，恨不得徒手扳開鐵籠、獨占Sahir。

＊

Sahir回來得晚了……或說早了，通常Sahir會趕在日出前回到馬戲團宿舍，可是Samar等到早餐時間已經結束，Sahir才腳步蹣跚地踏進房間，沾染了菸味、酒味和其他怪異難聞的氣味，身體各處帶著深淺不一的傷。Sahir接觸到Samar焦急的眼神，空洞的臉孔才慢慢露出歉然一笑：那表情說明了他下次仍然會讓Samar擔心。

每次Sahir從「那種地方」回來，一定會花費更多時間洗澡。

單薄的門板擋不住暴雨般的水聲，水聲充塞整個空間彷彿要將人溺斃，聽得Samar更焦躁，在房間裡急得不停兜圈子轉卻束手無策，他們理應是最親密的雙胞胎可是Sahir拒絕Samar的關心和照顧。

Sahir封閉自己也等於封閉了Samar。受不了這種煎熬，於是他無意識地抓自己的手臂，一下、一下、一下，紅色抓痕又長又深然後開始滲出一顆顆血珠。

水聲停了。

Sahir裸身走出浴室，氤氳之中隱隱可見殘留在髮梢、身體的水滴反射的微光，胴體的線條美得宛如藝術品。為了避免破壞視覺效果，他相當仔細整理自己，修過陰毛的下體呈現漂亮的淺紅色。

Sahir開始化妝，熟練地在身上彩繪出各種繁複燦爛得驚人的花紋。

這時候Sahir從鏡中看見Samar踏進他的房間。

「還沒睡？」Sahir笑看著Samar。

「……我也要去。」

Sahir嘆了口氣，「不可以。」

「為什麼？」Samar不死心，「我知道──你要賺更多──錢。我們需要錢向銀行報、報仇。我──可以幫你！」

Sahir抬起頭，和Samar執拗堅持的視線在鏡中交會。Samar的臉龐與自己並無二致，但Samar卻擁有Sahir已經沒有機會挽回的純真與美好，他的眼神清澈得讓Sahir心虛、很快別開臉，「那種地方不適合你。」

＊

Sahir如往常一樣，在眾人的目光中擺出各種極盡羞恥的姿態。他習慣想像自己是條發情的野狗：張開嘴、痛苦地吸氣，模仿口交；搓揉下體，模仿交姘；閉起眼，耽溺於猥瑣而且骯髒的感情……這樣會讓事情容易點。

表演還在繼續。樂聲和尖叫和笑聲凌遲著他。

Sahir轉身，雙手求救似地伸出鐵籠──SAMAR！

眼前所見超乎預期，Sahir嚇壞了：Samar在人群裡！怎麼會！

Sahir恨不得立刻衝過去，可是表演還沒結束──「停止！」他大喊，喊的是印地語，隨即想起這裡不是家鄉，「停止！」他再次以英文叫道，試圖壓過震耳的音樂。

但是Samar已經知道Sahir發現他了，他匆匆掉頭、拚命擠開人群往外走──

Samar埋頭快步跑開，一不注意撞進一群人，他們沒能進入酒吧，正滿肚子氣憤沒處發洩，他們抓住Samar。

「喂！」其中有個看過Sahir的表演的指著Samar，「這傢伙是那個舞者嗎？」

「你確定？」

「我哪知？可是輪廓很像……」

「他也是中國人！」

「白痴啊你！那個跳舞的是印度佬。」

「……這傢伙也是印度人吧？」

拽住Samar的這群男人互相交換一個眼神，立刻團團圍住Samar。

「小子，把臉抬起來。」他們命令。

Samar低著頭，神經兮兮地閃躲，眼角瞟著地面，就是不肯正眼與人接觸，那是自閉症常見的情況，但這些人把Samar的舉動解讀為恐懼，反而引起他們下流的念頭。

其中一個膽子比較大的猛地出手，扯下Samar的外套。

「還──還給、我！」Samar的不善言詞更被視為是「好欺負」的象徵。

這群男人露出下流的笑。

「幹──臭東方佬！」一巴掌搧過來，Samar的嘴角被戒指劃破了。

一個男人怪聲尖叫，「媽的，他咬我！」接著他的同伴發出奚落的笑聲，不倫不類喊著你被閹了、這婊子的屄是不是也那麼嗆之類的骯髒話，一面剝掉Samar的長褲。

雖然Samar的身手非常靈活，也不是沒打過架；但事出突然，他慌了，沒頭沒腦掙扎只會造成反效果，那幾個男人很有默契地分別制住Samar的手腳，壓著他跪在地上，Samar視線被限制，只有一片爬滿青苔和蟑螂的牆，水溝臭氣熏得他噁心於是更加用力扭動──臀部被用力抽了一記，然後腰被緊緊掐住，指甲都陷進肌膚、抓出血痕了──他嘎然停住所有動作，在無助和絕望中感覺到某個濕熱的物體貼著他的大腿磨蹭，拉出一條黏膩的水漬，往上延伸直到股間……

突然一聲令人作嘔的悶響，一個男人直挺挺地倒下，他的後腦杓慢慢滲出暗紅色的血水。

Sahir抓著鐵棍衝過來。鐵棍被搶走了，他就撿地上的玻璃酒瓶，打破了一樣具殺傷力。不過這些都還遠遠比不上Sahir本身，Sahir就是惡鬼，不要命似地一再一再一再撲上來，即使他自己也受了傷但他根本不在乎，他每一次的攻擊都帶著血花四濺，此刻鮮血就是他的妝容，以殺戮為主旋律的這場舞嚇壞了那群人，恐懼放大了他們的疼痛，他們知道Sahir絕對不會留情──

有個逃得慢的傢伙被Sahir抓住了。

第一支酒瓶砸在他的腦袋上，壞掉的是酒瓶。第二支酒瓶砸在他的腦袋上，壞掉的是酒瓶。第三支酒瓶砸在他的腦袋上，壞掉的是……

男人的四肢抽搐著，從喉嚨深處冒出混濁的「喀喀喀喀」的聲音，他的呻吟被血哽住了。

Sahir掄起第四支酒瓶。

「不──」突然Samar衝上前，死命拉住Sahir的手。

Sahir瞥了Samar一眼，鬆開手，讓那個男人和酒瓶摔在地上。

然後毫無預警地推倒Samar。

「我說過，」Sahir走向Samar，鞋跟敲在水泥地上激起的迴音在深夜裡大得刺耳，他的嗓音前所未有的冷酷，像蛇信嘶嘶作響，「你不准來。」

Samar雙手環抱住自己，不停往牆角躲，眼神狂亂地轉來轉去，就是不看Sahir。

突然一隻強而有力的手捏住Samar的臉，硬是扳回正面，「我說話的時候看著我。」

Samar用力閉起眼睛。

「看樣子你一點也不感激我救了你。」就像火焰一樣，乍看之下無害的藍色火光反而是燒得比紅色火光更兇狠，Sahir的口氣越平淡就越令人心驚膽跳。

Sahir出手得太凌厲，Samar沒來得及躲開，雙手被反剪在背後，幾乎一絲不掛地被按在牆上，泥水和灰塵弄髒了他的身體，粗糙的石磚磨破他的肌膚。

Sahir像座鐵牢一樣箝制住Samar。

「或者……」Sahir空出一隻手往Samar下體探去，惡劣地搔刮脆弱的穴口，摸到先前那些男人留下的體液，Sahir裂開一個獰笑，「其實你喜歡這樣？」

霎時出乎意料的痛楚貫穿Samar。他記得每一次訓練時受傷的痛，但它們的總和也比不上現在這般被撕裂的感受。Samar以為自己拚命掙扎但事實上他只能發出微弱的嗚咽和語焉不詳的求饒，不成聲地啜泣斷斷續續彷彿從遠處傳來……Samar虛弱地隨著殘暴的抽插動作搖晃，讓濁重的喘息噴在頸窩，他的臉被轉向側面，那是相當不舒服的角度但他也不在乎了，咬破了的嘴唇隱約一陣刺痛，他麻木地任憑吮吻。

漸漸地Samar眼前一片模糊。

他昏了過去。

我……

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跑劇情線才會HE啊啊啊（抱頭）